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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實助好妳孕 再推育兒友善園
2010-10-08 
中國時報 
石文南/台北報導】
     北市府推出催生專案「助妳好孕」發放生育獎勵、育兒津貼等補助,現在更進一步規畫建置「育兒友善園」,提供家長社區化的育兒資源,現已建立廿七所育兒友善園,預計年底在全市建構卅五個育兒友善園據點,明年將再增加超過一百個服務據點,讓北市每個社區角落的爸媽都可隨時找到養兒育女的好幫手。
     北市府和加入育兒友善園行列的北市兒童托育資源中心、葫蘆托兒所昨日舉辦「助妳好孕系列-啟動育兒友善園養兒育女好資源」活動,台北市長郝龍斌向爸媽說明落實助妳好孕的決心,化身「郝爸爸」體驗育兒友善園,陪社區親子製作「愛的連線DIY」,將友善園多元豐富的服務和資源介紹給社區家長。
     社會局與兒童托育資源中心今年起結合市立托兒所、公辦民營托兒所及婦女中心共同打造育兒友善園,以社區為單位,利用托兒所既有托育服務與社區保母系統照顧網配合,提升兒童照顧品質。
     郝龍斌表示,育兒友善園是家長及幼兒保母都可帶孩子去,在那裡幼兒彼此接觸,家長也可交換意見,他強調,鼓勵生育不是只給錢,還要有托育、養育的完整配套,育兒友善園就是配套措施。
     社會局表示,育兒友善園設置的兒童照顧圖書室提供豐富育兒書籍和繪本、童書等;玩具圖書室則有多元的玩具供孩子們選擇。社區托兒所有適合大小朋友參與的活動和服務,包括玩具圖書館、親職講座、教保職訓、兒童發展篩檢、節日活動、臨托等,建構起綿密的幼兒照顧網絡。相關資訊洽台北市社會局網站(http://www.dosw.tcg.gov.tw/)、台北市托育資訊服務網(http://kids.taipei.gov.tw)查詢

 

小小評論( Suing)

各位伙伴大家好:
 
選舉快到,各地推出各種生育獎勵政見,剛看到今天新聞剪報”台北市的育兒友善園”好像很不錯,但它却是針對中上階級的家庭量身訂做的措施:
例如玩具圖書館,親職教育…這樣的概念。然而對於服務業…等其他各種勞動家庭並沒什麼幫忙。請問中下階級的家庭有機會去使用這些多元豐富的服務嗎?
我很想知道台北市是不是所有家庭都已經有好的托育選擇了?而且價位都是平價的?不然這些照顧網絡是否只是景上添花,好的變成更好,得不到好處的家庭永遠得不到政府的服務。
台北市的家庭是否沒有平價托育的需求了呢?請問勞動階層的父母有時間可以帶兒童去玩具圖書館、做節日活動嗎? 台北市家庭是否與其他地區的需求不ㄧ樣呢? 彈性托育…夜間托育…假日托育…平價優質的照顧在那裡?以及教保人員的權益已有保障了嗎?…看來資源還是會落在較富裕之社區裡,貧富會愈來愈懸疏。有些人卻永遠看不到問題,你的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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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部:幼托整合先做2到6歲

  • 2010-10-04
  • 中國時報
  • 【中央社】

 

     教育部國教司長楊昌裕今天在立法院表示,攸關幼托整合的「兒童教育及照顧法」仍希望朝0至12歲版本努力,但考量迫切性,先通過2到6歲版本,是比較可行的做法。

     民進黨立委黃淑英、林淑芬與托育政策催生聯盟在立法院舉行「我家的幼兒托育,何時才能平價、安心?」公聽會,邀集內政部、教育部以及多個民間團體,共同討論如何建立完善托育制度,楊昌裕在會中作上述表示。

     楊昌裕指出,教育部今年3月將兒照法草案送到立法院,之後也不斷與學者、教師、家長團體不斷溝通,目前可能方案有二,一是對象涵蓋0至12歲兒童,另一則是以2到6歲為對象;至於0到2歲以及6到12歲這兩個區塊,因為各界不同意見多,傾向到第二階段再進一步整合。

     楊昌裕也說,幼托教育類似國民教育精神,為兌現總統馬英九幼兒教育政見,教育部預計100學年度將針對家戶年總收入在新台幣110萬元以下的家庭,實施5歲學童免學費,未來將視政府財政狀況逐步擴大。

     黃淑英指出,兒照法已經討論多年,各界都認為保障對象應涵蓋0至12歲兒童,教育部先前送到立法院的「兒照法草案」也是以0到12歲為版本,現在卻為了特定團體施壓,想改變先以2到6歲為保障對象,這等於是倒退走。

     托育政策催生聯盟召集人劉毓秀表示,根據消保會2007年抽查全國幼托園結果顯示,不合格率高達7成4,這也是民眾選擇不生育的原因;而每當政府要整合幼托,幼托業者就抗議政府「與民爭利」,但事實上是業者想獨占既得利益。

     劉毓秀強調,整合幼托制度刻不容緩,政府參考北歐國家經驗,設置「公共托育服務審議委員會」,邀請與托育相關的社會各界(學者專家、家長、婦女、勞工、教保人員、企業、私立幼托業者),定期審議其規格(包括服務內容、管理規範、收費金額等事項)。

     民進黨立委陳節如表示,目前兒照法草案中沒有審議委員會機制,她贊成將設置審議委員會。對於兒照法涵蓋對象,陳節如說,教育部原本要整合0到12歲的幼托,現在卻又想分開做,政府應該有一致的想法才對。

     兒照法學界行動聯盟表示,幼托所指範疇非僅限於「幼稚園」與「托兒所」,而是涵蓋現行的「幼稚教育」與「托育服務」兩種制度的整體生態,行政部門的「兒照法」草案版本,涵蓋層面不應過於偏狹。991004

 

 

相關報導:http://news.chinatimes.com/realtime/0,5255,110101x112010100400888,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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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教觀測站:平和部落托育班的驚嘆-上

本文不討論部落托育班的設置政策適當與否問題,也不分析所涉及之法規為何。筆者從媒體播出,認識了平和部落托育班的潘秀美老師。從節目中發現,潘老師的教學,與筆者正在呼籲推動的民族學校之教學方式極為相似,因此引發進一步訪談的動機。

以下將分成兩部分介紹潘老師的托育班教學故事,第一部分介紹潘老師的故事,第二部分介紹托育班中的年輕原住民籍老師與幼童的故事。

托育班招收2至4歲混齡的原住民幼童,這個班之所以招收混齡的學生,並不是因為學生人數不足,為了湊足法定的學生數才這麼做;而是因為潘老師發現部落的孩子具有一種特質:因為部落是一個開放空間,各家的孩子平時就常玩在一起、加上部落家庭間的互動較為頻繁,所以孩子們彼此都相識。

年齡不一的孩子在一起,並不會產生吵架或爭奪的行為,反而會形成大的孩子造顧小的孩子(雖然大的只有4歲,但真能照顧2歲多一點的孩子)的現象,這種教學,正好可以培養部落中的孩子,從小養成彼此照顧與分享的排灣族文化核心價值。其次是潘老師的教學,托育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目標,就是希望幼童在部落中就學,而能學習部落的族語。在這一方面,筆者很感動,因為潘老師可以說是成功地實踐族語的教學。

托育班的族語教學並不像國小或其他幼稚園那般,只是在某一節課或某幾節課才教族語,這樣的族語教學是不會成功的,學生們所學的族語無法應用到日常生活之中。所以,潘老師的族語教學是採全族語的教學方式。

8月初的一個雷陣雨的下午,筆者參觀托育班的教學,全班的學生集合在部落的集會所,正進行音樂的教學,潘老師請幼童輪流用族語唱古老的歌謠,配合打擊自製的樂器學習節奏,潘老師並不時的以族語和幼童對話。

筆者當時感到驚奇與欽佩,因為都是4歲以下的幼童,竟然也能聽懂老師的族語並以族語與老師對話,這些幼童只經過一年多的族語教學,其族語能力早就超過許多部落或都會區的原住民高中生,這也就是筆者曾一再呼籲、強調的族語教學,應該採如此的方式才能顯現效果。

除此之外,潘老師以部落日常生活及歲時周期為主軸,作為規劃課程與教學的內容,托育班的教室只是其中一個空間,而不是唯一的空間,部落反而成為托育班上課的主要場所。

潘老師為了能將部落文化教給學生,不時地向老人家學習,有一次就特別去學習快要在部落中消失的悼念死者的哭腔,並示範給幼童認識。

潘老師表示,就在筆者參觀的前幾天,部落中有人過世,潘老師帶幼童去喪家進行文化學習,並帶出生命教育的意涵,所以她的教學是與部落的生活融為一體的,幼童就在部落中參與並學習,相信一定能學得許多排灣族的文化價值

原教觀測站:平和部落托育班的驚嘆(下)

平和部落托育班的故事不是僅在潘老師身上,在這個特殊的小小天地中,也有許多其他老師與幼童的故事。依照規定,因為是屬於托育班,招收的學生都很小,因此教師與學生的比例就較低,托育班的編制有4位老師,不像一般幼稚園一班只有2位老師。

托育班中共有4位老師,除了潘老師外,其他的老師都是非常年輕,約是大學剛畢業的原住民年輕人。

其中有一位族語能力很不好的老師,當這位年輕老師剛進入托育班時,因為托育班是採全族語教學,所以她就無法擔任教學工作,只能在旁邊協助潘老師的教學,準備教學所需的物品,或協助處理學生的事情,但是潘老師還是非常希望她能在一旁一起學習族語。

這位老師非常認真,自己也下定決心要學好族語,於是從學習聽簡單的會話開始,到慢慢地學習說簡單的族語,經過半年多的學習(除了跟在潘老師下面與幼童一起學族語外,也與幼童一起互動來學族語),現在已經能獨力擔任教學的工作,雖然有時她的族語也會被幼童糾正,但畢竟她還是努力地在學習。

這一個故事很令我感動,因為這個托育班採取全族語的教學,不但讓幼童學會族語,同時也產生了讓一個年輕人重新學會族語的附加價值,而這一個附加價值將會一直產生永續的效應(因老師會繼續教以後各年度的孩子)。

托育班中也有許多與幼童學習有關的故事,除了前述幼童因有很好的族語能力,而能糾正族語不好的老師以外,幼童也發揮大帶小的同儕功能。

在這方面,平和部落托育班的幼童不但學會生活自理能力,同時也能照顧比自己年紀小的幼童,這是在知識的學習之外、值得大大肯定的成果。

另外潘老師也說出了一個故事,曾經有人送她一些只有文字而沒有圖片的中文字卡,有一天當她在整理時,有一個幼童用族語問:「老師,這是什麼?」潘老師也用族語回答說:「這是字卡。」

潘老師發現幼童很好奇,所以,有一天就把幼童集合起來並坐在她面前,潘老師先拿出5張字卡並平放在幼童們面前,以族語告訴幼童們說:「這是字卡」,接這用族語指著一張一張的字卡說:「這是糖果、這是帽子、這是房子……。」

幼童們就跟著老師唸,潘老師接連展示並教了十幾張的字卡。幾天之後,潘老師將幾張字卡吊在托育班教室某一角落的牆壁上,有一天她突然發現幼童跑去那邊用族語唸起來,更神奇的是一張都沒有唸錯。

當筆者聽到這個故事後,心裡很激動,一方面驚嘆幼童們的學習能力,一方面驚嘆托育班的辦班效益。平和部落托育班除了提供原住民幼童族語學習的機會外,也在幼童早年生命中灌注了民族的文化與價值,更難能可貴的是,當老一輩的族人聽到自己的孫子們說著族語、唱著古謠,那份文化傳承有望以及祖孫能直接溝通的激動之情,恐怕又是托育班另一種意外的價值吧!

2010-09-01╱台灣立報╱第06版╱族群╱■陳枝烈(屏教大教育學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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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特利兒少照顧園區,以原住民傳統集體照顧的幼托方式為基礎,讓孩子學習相互照顧。(圖文/郭晉瑋)

記者/作者:陳威任

【記者陳威任專題報導】在都市地區,多數托育機構標榜著雙語教學,開發孩童潛能,琳瑯滿目的課程中,卻忽略了如何建立相互信任的感情的本質。在五股地區,有一間由魯凱族傳道盧秋月自行開辦的托兒園,在這裡,托育並非商品販售,而是一種感情上的羈絆。

來自屏東縣霧台鄉大武村的盧秋月,同時也是基督教循理會的傳道,在教會服務的過程中,看到太多都市原住民孩童缺乏關懷照顧,不願意讀書,四處遊盪甚至飆車吸毒,她擔心很多原住民孩子可能因此失去自信及族群認同。

盧秋月民國78年到台北傳道之餘,為了照顧年幼的弟妹與姪子女,同時也在五股地區的幼稚園和課後托育中心教導幼童。

當時盧秋月發現很多原住民孩童沒有上學,甚至有大小孩帶小小孩的情況,蒐集相關資訊後,她開始在五股、八里一帶挨家挨戶以「叩門」方式進行家庭訪問,以協助招生的方式,換取服務的幼稚園和課後托育中心減免這些孩童學費,但能做的畢竟有限,還是無法提供這些孩童足夠的受教機會。

培養孩童族群認同

「我希望原住民的孩子能夠和漢人平起平坐,受到同樣的照顧及關懷。」盧秋月就在沒有任何經濟基礎下,在菜市場2樓租了公寓,開辦「伯特利兒少照顧園區」。取名為「伯特利」,是感念在「伯特利聖經書院」唸書時,師長們的關心與愛。

伯特利的照顧對象,除了學齡前的幼兒外,還有國中小的課後輔導,除了原住民詩歌、舞蹈、族語等文化課程,盧秋月更重視孩子能夠自我接納、自我認同,並且對自己的族群及文化有自信心。

「如果沒有了族群認同,即使讀了再多的書,靈魂都是空的,也找不到自己的根。」盧秋月希望能夠告訴所有的孩子們,在都市落地生根後,依然不可以忘本,要知道自己來自部落。

「我除了要讓原住民孩子培養自信外,還要讓他們知道原住民也是可以很有用的,所以所有的老師都是原住民。」盧秋月的妹妹及其他伯特利的老師,都是她從小帶到大的。

配合原民特殊需求

在伯特利兒少照顧園區中,除了都市原住民孩子外,也可以看到新住民孩子、隔代教養及中低收入戶子女,成為五股地區弱勢族群的兒少社區照顧體系。正因為照顧對象多為原住民或經濟條件不佳的家庭,所以只收不到公立幼稚園3分之1的學費,付不出學費的家長還可以用打掃、幫忙煮飯等換工方式來扣抵。

此外,為了配合原住民家長的工作型態,伯特利每天早上6點就開門,晚上7、8點才結束。如果家長要在外地工作趕不回來,伯特利也提供孩子留宿,讓家長能安心工作。除了過年及特定節日,伯特利幾乎全年無休,就是為了做原住民家長背後的支柱。

法令忽視互助照顧

但這樣的做法也引來附近業者的眼紅。伯特利在民國88年成立後,沒多久就接到罰單,在成立的第4年,盧秋月靠著丈夫微薄收入與貸款,轉移陣地修繕租來的房舍,希望能立案為合法化的課後托育中心,但即便投入80萬修改房舍,仍然無法通過立案的要求。

在政府部門的眼中,伯特利被各個不同的主管機關認定是幼稚園、補習班或是托育機構,但不論是什麼樣的場所,得到的同樣結果都是不合法。或許,公部門定義幼教及托育單位時,從來就不把像伯特利這種以傳統原住民集體照顧為基礎的幼托方式放在眼裡。

「我只是想照顧這些孩子,沒想到居然這麼難!我們知道安全的重要性,但是政府知道原住民的需要嗎?知道文化及自我認同的重要嗎?」盧秋月說,如果沒有了這樣一個具有原住民課程及配合原住民生活的托育班,孩子根本沒有辦法對族群產生認同,未來又可能要重複著一個個流離失所的故事。

雖然至善基金會嘗試協助伯特利,希望能給盧秋月薪水,並且給予社福資源,但是遭到盧秋月拒絕。她說,自己是因為覺得應該做才投入這份工作,不是為了要賺錢,所以目前僅接受至善基金會不定時的物資協助,園區經營的經費,仍必須依靠家長支付的學費,即便所有家長都按時繳費,最理想的狀態也只是收支打平。

孩子的感恩無價

雖然全年無休,雖然常要面對公部門及法律的壓力,收入又相當微薄,但是看到帶過的孩子平安長大,學習到感恩回報的心,就是盧秋月最大的欣慰。

盧秋月記得賀伯颱風來襲時,眼看米和菜都要吃完了,她和孩子們一起禱告,希望神能幫幫她們。這時候,有個孩子把身上的20塊硬幣拿給她,對她說:「老師,這兩個錢,一個拿來買米,一個拿來買菜。」她覺得自己的付出有了回報。

盧秋月以前曾經帶過的小朋友,去加油站打工拿到第一份薪水後,買了飲料專程送來和她分享,雖然飲料的價格不高,但是那種感動卻難以形容。只有孩子能夠知道感恩,她認為再辛苦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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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照顧你系列二:部落換工 集體養育  

   

更新時間:2010-04-05 23:06:44
   記者∕作者:陳威任
   
   
【記者陳威任專題報導】原鄉缺乏托育資源的窘境,是台灣原鄉部落共同的隱憂。新竹尖石鄉後山地區,泰雅族人正以祖先流傳下來的「共同照顧」精神自力救濟,雖然,從法令的角度來看,當地的幼兒照顧中心空間並不「合法」,卻是族人願意託付自己孩子的地方。

家長無法提供陪伴

新竹縣尖石鄉散布許多泰雅族部落,當地交通不便,缺乏幼托資源,要到達距離最近的秀巒幼稚園,得花上一個小時的車程,部落父母沒辦法負擔每日接送工作,只能讓孩童繼續待在家裡。

當地部落家長大多擔任臨時工、務農,在就業與收入不穩定,無法提供足夠的經濟資源,更由於家長普遍教育程度不高,對於陪伴或教養下一代也缺少資源,一旦沒有輔助的托育機制,只會造成惡性循環。

2004年8月的艾莉颱風後,至善基金會進入新竹後山協助,社工員發現前來幫忙的婦女,都帶著自己的小孩,才看見部落托育資源嚴重缺乏的情況。

在新竹設有工作站的至善基金會,為了協助當地原住民父母照顧孩子,提供部落的學齡前幼兒接受教育,在養老及泰崗部落成立了幼兒照顧中心。

至善基金會社工員楊曜誦表示,早期在泰雅部落不需要托育機制,因為泰雅族有「共同照顧」及「換工」的機制,今天你幫我照顧孩子,明天換我幫你勞動。隨著部落人口外移,換工機制被破壞,這樣的托育方式因而中斷。

實現共同照顧精神

楊曜誦說,成立幼兒照顧中心,就是要找回過去泰雅族傳統的共同照顧及換工機制。照顧中心的工作人員以部落婦女為主,大部分老師都受過保育員訓練,幼兒照顧中心不收取任何費用,而是請家長以換工方式,協助中心修剪花木或是整理環境。

楊曜誦說,讓部落婦女來做照護及教育孩子的工作,可以促進當地婦女就業,也實現了過去泰雅族祖先共同生活、共同照顧的傳統規範。他表示,用部落的方式來照顧自己的小孩,除了節省接送往返的交通及時間成本,部落的集體照顧比起托給外人照顧,更有信任基礎。

傳承部落傳統文化

「由於當地路況不佳,加上家長無力每日接送,所以當地孩童多半從國小就必須住校,幼兒照顧中心成為協助孩童提早適應國小一年級生活自理的場所。」楊曜誦說明,除了生活自理外,幼兒照顧中心也教導族語及傳統文化。他表示,如果沒有幼兒照顧中心,小朋友唯一可以留在部落學習的機會將被剝奪。

由於尖石鄉後山地區與外地隔絕,部落大多使用族語,學齡前兒童在家中所受到中文的語言刺激、語言詞彙都相對比較少,如果孩子沒有參與學齡前教育之機會,升上小學一年級後,有可能因為無法適應中文而無法專注學習,挫折感加重。

不需要特殊對待

楊曜誦說,從法律角度來看,當地的幼兒照顧中心並不是合法空間,諷刺的是正因為地處偏遠,所以受到的「關注」也比較少。

「部落其實不需要特殊化的對待,我們不需要比較低的標準,而是以部落的特性提出一套實驗計畫,由部落自己決定每位老師有沒有任教資格、相關規定適不適合。」楊曜誦說,部落的集體照顧,是一種情感層面下的傳統文化,並不是把照顧當成商品販賣,所以也不適用規定托育機構的相關法規。

楊曜誦表示,政府目前應該先做的,除了是協助部落婦女取得保育員執照外,也必須調查全台有多少5歲以下的孩童沒有受到照顧,接下來就是支持部落,放手讓各部落提出適合當地的幼托實驗計畫,讓部落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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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照顧你系列二:都市托幼條件 原民父母難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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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4-05 22:55:16
   記者∕作者:陳威任
【記者陳威任專題報導】隨著社會經濟結構轉變,越來越多原住民到都市發展,過著逐工作而居的生活,與原鄉托育資源相比,雖然都市的托育機構較充足,但缺乏因應都市原住民需求的幼托機構,加上收費昂貴,都市原民家長常有看得到但用不起的遺憾。

都市原民日益增加

根據行政院原民會2009年統計,原住民分佈的地區在山地鄉的人數佔全部的32.08%、平地鄉為26.12%、都會區則是41.80%,顯示都市原住民比例不斷增高。

根據《原住民族基本法》第28條規定,政府對於居住原住民族地區外之原住民,應對其健康、安居、融資、就學、就養、就業、就醫及社會適應等事項給予保障及協助。

遷居到都市的原住民,通常從事低技術、高危險性、臨時性的工作,收入不穩定,但支出卻大幅上升。原住民父母在有限的經濟能力下,難以提供子女充分的教養資源,容易產生原住民青少年偏差行為以及兒童課業的問題。

托育缺乏選擇空間

原住民父母工作多半不穩定,常需逐工作而居,更需要有人在父母到外地工作時,協助照顧孩子。

雖然都市的托育機構充足,但鮮少有針對原住民家庭特性而開辦的幼托機構,看似眾多的選項,原住民父母其實根本沒有選擇。

越來越多原住民到都市落地生根,他們的下一代多半都是在都市成長,對於部落及傳統文化感到陌生,原住民托育班正是彌補家庭教育與學校教育在傳統文化上的不足,讓孩童從小認識自己的文化,發展族群認同。

此外,都市原住民工作不穩定,收入無法負擔昂貴的私立幼稚園學費,又由於工地的工作時間與型態,無法配合一般公立托兒所及幼稚園,家長早出晚歸,沒辦法準時接送孩子,如果家長要到外地工作,將無法分身照顧孩子,這時候就煩惱著到底要把孩子送到哪裡去。

法令違背原民觀念

原鄉地區絕大多數的幼托機構都無法取得合法立案,但因為沒有同業競爭、又多半位在偏遠山區,不見得會被檢舉及取締。但是設立在都市地區的原住民托育機構,一方面更直接面對法令限制,一旦做出成績,影響到週邊同業的招生,容易遭人檢舉取締,讓本來就屬於少數的都市原住民托育機構更加弱勢。

從部落遷居至都市的原住民族人,不論先來後到,都會幫忙彼此適應都市化的生活,就像傳統部落生活,這種以族人互助為前提的照顧方式,不是以商業的成本概念來經營,然而,現有的專業法規,卻與原住民強調「集體」、「族群」的概念背道而馳。

不以營利為目的

協助輔導都市原住民托育的至善基金會社工員林書玄表示,法令是用來規範業者,對於從事都市原住民托育的人來說,這份互助照顧比較類似社會福利公益性質的工作,並非以營利為目的,以規範業者的法律來規範公益,根本不合理。

「坊間的托育照顧,是把孩子和家庭切割,只注重孩子本身,一味讓孩子學這學那,但對於部落托育班而言,照顧的卻是一整個都市原住民家庭。」林書玄說,原住民托育要提供的,是因應原住民家長的情況,隨時調整對孩童照顧,做為一個家長信任的中繼站,讓家長能安心工作。

「不一定要修改現行法令,而是要了解這些都市原住民的托育中心,只要政府能夠認同,他們就能安心繼續做。」林書玄說,原住民的照顧模式與現行法規的衝突下,公部門該做的,不是急著去取締,而是要了解都市原住民托育的問題以及運作模式,找出一種互信的方式,而不是一開始就以一般標準來否定都市原住民托育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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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照顧你系列一:無法無地 原民托育大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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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4-04 22:36:51
   記者∕作者:陳威任
兒童節剛結束,日前總統馬英九與莫拉克風災地區小朋友共度佳節,並簽署兒童福利宣言「落實兒童人權、關懷弱勢兒童、完善托育制度、強化兒童保護」,宣示政府照顧兒童的用心。

根據日前行政院主計處發布的「兒童統計概況」,我國兒童人數5年來減少60萬人,為了提高國人生育率,內政部也頻頻出招「催生」,以百萬獎金徵求生育口號、發放生育補助,並且著手研擬幼兒津貼可能。

在鼓勵生育的聲浪中,對於托育資源相對稀少的原鄉部落,以及逐工作而居的都市原住民而言,台灣的親子環境夠友善嗎?

本報將針對原鄉部落托育及都市原住民托育進行系列報導,針對現行法規、教育資源、文化傳承及認同情感進行檢視,透過報導引領讀者一同了解原住民托育在原鄉及都市分別遭遇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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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陳威任專題報導】原住民族家庭由於經濟情況多半不穩定,加上隔代教養與單親家庭比例偏高,更需要有人能夠協助父母,在家長上班時代為照顧孩子。但由於法令限制及政策反覆,原鄉幼托工作者在身負家長所託之外,還要背負著「非法」的惡名,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原鄉托育成難題

《原住民教育法》規定原住民地區應普設公立幼稚園、托兒所,提供原住民幼兒入學機會;原住民幼兒有就讀優先權。但是直到現在,部落仍舊缺乏托育資源,對於要出外工作的原住民父母而言,如何照顧自己的孩子成為一大難題。

部落長期以來面臨公共托育體系供給不足,國小附設的國幼班,除了只收4歲以上兒童外,還因為小學生源不足,面臨廢校危機;鄉立托兒所則只招收4至6歲兒童,而且常因為原鄉財政窘困而撤班;私立幼兒園則是以營利為目的,不願意在部落設立托育班。

盼不到國家資源進入,孩子的照顧卻沒辦法等,有些部落雖然有在地族人成立的托育班,但是在國家法令的種種限制下,不但無法申請相關補助,還有遭人檢舉隨時被取締的心理準備。

15年仍不能合法

位於屏東縣瑪家鄉三和村的美園托育班,負責人馬秀辛老師是當地土生土長的魯凱族人,本來在平地就從事幼教,回到部落以後繼續開辦幼托服務,一開始只是單純希望自己能有份工作,從民國84年投入至今,已經有15個年頭。

這期間馬秀辛搬家數次,不斷找尋合適土地,四處尋求協助,只為了讓部落能有個合法的托育班,但是努力至今,仍沒辦法達成這個夢想。

三和村附近的部落,陷入了沒有托兒所的困境,對於當地族人而言,即使是最近的北葉國小附設幼稚園,孩子仍然需要搭校車往返,又因為部落大多是隔代教養,一旦錯過校車,年邁的祖父母也沒辦法帶小朋友去學校,因此部分家長開始考慮將孩子帶到鄰近工作地點的平地托兒所,無形之中造成部落人口外移。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排灣族的平和部落。平和部落托育班老師潘秀美說,家長把小朋友送去國幼班之後,跟著漢人的教育體制,久了自然就形成文化斷層。

法令無視部落情況

馬秀辛開始投入部落幼托服務後,首先就遇到法律障礙,她也因此開始整理相關法規,包括建築用地、使用執照以及相關設備等,都儘可能去克服。她說,之所以這麼努力,並不是擔心托育班可能遭到取締,而是只有在立案的合法空間內,部落族人才能申請相關補助,也才能夠稍稍紓緩經濟壓力。

「為了找合適的用地,我搬過5次家,找了很多土地,從活動中心到自家住宅都有試過,但是部落的公用地就是這麼有限。」馬秀辛說,從民國84年至今,原鄉托育政策不斷原地踏步,主政者都以都市眼光來制定政策與法令標準,卻不知道部落環境其實和都市有很大的不同。

「花了這麼長的時間,我還是追不上政府的政策,為了要合乎法令標準,我試過用土地抵押去貸款,但是銀行又說原住民保留地沒價值,不願意讓我貸款。」馬秀辛已經試過很多方法,她說,部落托育班不是不想變更好,但是法律定義出來的「好」,到底是不是部落需要的呢?

沒人接手 不忍放手

法令的限制讓部落托育班無法經營,潘秀美表示,現行的照顧與教育樣貌,常常看不見部落真正的需求,反而被「專業」思維給主導。她認為政府應該因地制宜,正視原住民托育的需求及文化差異性,給原住民一個發展自主幼兒教育的機會。

馬秀辛則質疑,如果部落托育班已經是當地可以接受又適合部落的選擇,為什麼還要用已經過時的「規定」來要求部落托育班?如果托育班做不下去,難道政府要來幫忙照顧?

馬秀辛說,部落有自己的托育班,除了費用比一般私立托兒所便宜外,因為就設在部落內,周邊都是自己的族人,安全沒有問題,如果父母因為工作無法接送,老師都可以親自送到家裡,因為在部落,當老師下了班後,就變成隔壁的「Kina」(媽媽)、「Vuvu」(阿嬤)了。

「我每一年都想過要放棄,但只要想到部落可能因此沒有托兒所,我就不甘心。我們要的不是同情,而是要政策上的協助。」馬秀辛說,她每學期都告訴自己和老師們,如果托育班招收不到小朋友就要結束,但是每年都還是有小朋友進來,所以怎麼能不繼續經營?如果連部落唯一的托育班都放手,那麼這些孩子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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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托育班 留住文化認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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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3-18 22:43:37
   記者∕作者:陳威任
【記者陳威任台北報導】多個原鄉團體組織「部落互助托育推動聯盟」,在網路上發起連署,希望給部落原住民兒童一個有希望的未來。

原民會主委孫大川17日也南下屏東關心部落幼兒托育。孫大川表示,將與相關部會討論,讓部落孩童可以留在原鄉成長。

孫大川說,部落學童到外地求學有其不得不的無奈選擇,但是如果連同幼童時期都要遠離部落到外地求學,很可能造成喪失對自己族群文化認同感,這是原民會必須正視的問題。

針對「部落互助托育推動聯盟」所提出的部落托育問題,孫大川做出兩項裁示,為因應部落托育幼童的需求,「原住民族地區幼托服務暨保母訓練與輔導實驗計畫」於民國99年6月30日到期後,仍會繼續執行。此外原民會近期將邀請內政部兒童局、營建署及地方政府,共同協商全面解決部落托育服務的問題。

「部落托育班多半沒有建築用地及使用執照,所以常有適法性的問題,出席的營建署代表說,這部份還有調整的空間。」孫大川表示,部落托育除了可以就近照顧外,另外還有文化傳承及地方就業的功能,原民會絕對會大力支持。

孫大川說,雖然有部分聲音反映應該把原住民托育納入原民會主管,但是經過會內評估後,由於沒有相關經費人力、也缺乏專業知識,所以還是傾向由內政部兒童局主管,但是原民會將針對原鄉的特殊性,與各部會進行協商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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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托育 給原鄉一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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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3-16 22:39:56
   記者∕作者:陳威任
【記者陳威任採訪報導】原鄉地區缺乏工作機會,家長多半出外討生活,隔代教養成為部落常態,在家庭功能不彰的先天條件下,加上長期以來公共托育體系供給不足,使得原民孩子的教育資源雪上加霜。多個原鄉團體組織「部落互助托育推動聯盟」,在網路上發起連署,希望給部落原住民兒童一個有希望的未來。

原鄉缺乏托育資源

根據《原住民教育法》規定:「原住民地區應普設公立幼稚園、托兒所,提供原住民幼兒入學機會。原住民幼兒有就讀(托)公立幼稚園、托兒所之優先權。」但是部落托育問題一直遭到漠視,國小附設的國幼班只收4歲以上兒童;公立托兒所招收4至6歲兒童,往往因鄉鎮公所財政窘困而撤班;私立幼兒園以營利為目的,不願意在部落設立托育班。

原民會自97年10月開辦「原住民地區幼托服務實驗計畫」,鼓勵部落當地非營利組織,如教會、部落組織參與原住民托育服務,在國家補助經費推動下從苗栗、南投到屏東縣市的原民部落,許多部落紛紛成立托育班。

計畫進行到民國98年時,卻因「不符法規」而突告終止,托育班的主管機關從原民會變成內政部兒童局,思維跟著改變,要求所有部落托育班必須符合都市化、機構化導向的《兒童及少年福利機構設置標準》,並擬定只適用到99年6月30日止的《山地托育班設置原則》。

政策計畫反覆變更

從96年開始,原民會對部落托育班的設置計畫不斷變更,即便今年部落托育班得以辦理,也將面臨6月30日就要斷炊、將遭違法取締的危機。眼看《山地托育班設置原則》適用期限來臨,面臨不確定的未來,部落托育班擔心未來就要喊停。

平和社區發展協會專員楊江瑛說,國家的托育政策是以都市的角度來看,沒有考慮到部落的需求以及實際狀況。以托育空間為例,法令規定必須有建築用地及使用執照,但多數部落托育班都沒有使用執照,因為部落只有傳統領域,長期以來沒有地權概念,更別說請建築師來設計興建。

「不合法不代表不安全,標準不同也不等於比較差!」楊江瑛說,雖然很容易被人質疑為什麼部落托育降低標準,但是她認為,部落托育班已儘可能改善消防及房屋結構的問題,很多規定標準需要投入大量經費,此外,有些規定在部落也無法適用,部落托育班應有不同標準。

楊江瑛說,都市托育班發生意外事件時有所聞,最常發生事故的,就是娃娃車接送,如果沒有了部落托育班,部落孩子勢必得到都市,長途搭乘娃娃車,反而增加風險。

部落托育共同照顧

「部落本來就有一套共同照顧的文化,部落的孩子就是大家的孩子。」楊江瑛表示,部落托育班不是機構式的,而是互助式,走出托育班,外頭就是部落,隨時都有人負責巡守,不像都市的托育班,必須交給外人照顧,而且還沒有守望相助的系統。

楊江瑛說,住在部落的老師們,知道哪家的孩子脾氣怎麼樣,下了班後,老師們就變成 「Kina」(媽媽)、「Vuvu」(阿嬤),如果家長晚下班,老師還可順路送孩子回家,這些是都市托育無法取代的。

楊江瑛指出,部落托育班是提供部落孩童照顧的一種適合當地的選擇,以現階段的法律來檢視部落托育班,能繼續經營下去的所剩無幾,硬要以「規定」來要求部落托育班,結果就是剝奪原住民孩童的權利。

讓孩子留在部落

「把孩子送到山下的托育班,因為當地是用客語教學,原住民孩子居然要學習客語。」楊江瑛說,以平和部落托育班為例,採取全族語教育,讓孩子從小培養族語及文化意識。

楊江瑛說,部落孩子因為求學,很早就離鄉背景,幼童時期是唯一建立部落認同及情感的時期,如果連幼童時期都要遠離部落,哪裡才是孩子的根?

她認為,政府不能只當托育制度的管理者,還必須肩負起創造維護托育照顧的責任,部落托育已受到忽視,政府不能只是限制,應該有擔當地解決部落互助托育空間面臨的困境,支持部落互助托育模式。

支持部落互助托育計畫連署:http://campaign.tw-npo.org/campaign/sign.php?id=20100313175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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